在日暮近晚的教室內,兩具身著同樣制服的年輕軀體緊緊交疊,嵌合碰撞著。
鏡頭再拉近一看,是一名昳麗少年將另一名嬌柔的少女壓在身下使勁的肏弄。
少女的身體婀娜而柔軟,膚如凝脂卻可以看見微微鍛鍊過的線條,宛如一枚飽滿多汁的鮮果,被少年貪婪啃噬。
「嗯啊啊——太多太、太快了......慢點啊啊——」雖然只是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,但少年一下下彷彿永動機不知疲倦的抽插,讓沈螢張著腿哭著高潮了好幾次。
「哈啊、啊!騷逼咬得好緊......放鬆點小騷貨!想夾斷我嗎?」聽到平時形象良好的何殊,被她含在體內邊低聲呻吟邊說著下流的粗話,沈螢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。
「因為太、太舒服了嗯啊......啊哈......」沈螢的雙腿不自覺地環上何殊的腰,就算身下的小穴因為吞下過於巨大的肉棒而微微疼痛,渾身被肏得發麻顫抖,她還是貪心的想要把何殊緊緊的銜在體內。
因為太喜歡了,就算被弄壞也想緊緊咬住何殊。這是沈螢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。
「真騷......」何殊低咒一聲,挺動的速度愈發快速,「就這麼喜歡被幹嗎?嗯?」
「喜歡......啊哈!好喜歡!想被何殊弄壞啊呀啊啊——」沈螢扭著腰,渾身泛紅的美麗痴態,惹得何殊髒話連連,身下更用力肏幹了,彷彿連囊袋都想日進她溫暖緊緻的小穴裡。
「那天天都幹妳這個小騷逼好不?肏壞妳插爛妳,把小騷逼射得滿滿的,嗯?」
「啊啊哈啊、好、肏壞我啊啊啊——射給我嗯哈啊——」沈螢抱緊了男人忘情的哭叫,即使體內的男根漲大到一個可怕的程度也捨不得放開。
「哈啊......給妳!都射給妳!騷逼!」何殊重重的入了幾下,沈螢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,這才終於迎來了何殊的射精。
何殊滾燙的精液又濃又多,熨得她神智不清,眼前只看得到極樂的白光,而腦海中卻有許許多多並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一閃而過。
高潮中的沈螢一個恍惚,場景倏地變幻成何殊的宿舍。
何殊摀著她的嘴,將她的外褲與底褲微微褪下,從後面上她。
小穴內的疼痛讓她無暇思考為什麼剛剛被肏出一大灘淫水、又被內射的自己會這麼乾澀,只想早一點讓甬道濕潤,好取悅身後的少年。
「芍芍好緊,真爽......」芍芍是何殊給她取的愛稱,當他這麼叫她時,就表示她得到他的宿舍,或是校園裡各個他指定的角落,解下褲帶撅起屁股挨他的操。
或是在圖書館裡,在書架間假裝在找書,其實偷偷的為他口。
還是上台解題時,小穴裡卻含著何殊的精液與跳蛋,又爽又怕自己會不會突然高潮弄濕褲子。
更別說下課時間走進廁所裏被幹了,頂樓的無障礙廁所不會有人去,根本就成了何殊和她的炮房,只要何殊有需要,傳訊息給她,她就會到裡頭用小穴讓何殊快樂。
沈螢的肉體在何殊身下綻放到極致,但心卻開始惴惴不安。
自己對於何殊來說,是怎麼樣的存在呢?
想起何殊對她異常勃發的慾望,每天都至少在身上發洩一回,她便有理由安慰自己,何殊對自己很有興趣,那大約有點喜歡吧?
終於,場景換成了一開始的教室。何殊把她肏得一塌糊塗,花穴紅腫,整個下身滿是淫水與精液後,便拉上褲鏈準備走人,留她一個人收拾滿桌滿地的不堪。
沈螢忍不住出聲喊住何殊,但實在沒有勇氣問何殊對自己的看法,於是隨意挑了個看似最無關緊要的問題問他:「何殊,你為什麼老叫我芍芍?」
「噢,那個啊。」何殊笑得依舊那麼好看,「是騷騷的意思啊,明明只是才認識沒幾天的同學,就張開腿任肏,妳還不騷嗎?」
何殊輕快的嗤笑著,但說出的話語卻有如原子彈那樣在她腦海裡炸開,且殺傷力極強。
為什麼要那樣說她呢?是她主動接近何殊的沒錯,但試探她誘惑她的,不都是何殊嗎?難道因為她喜歡何殊,所以把自己給他,無盡迎合他的慾望,她就是個騷貨嗎?
更多不屬於沈螢的記憶在她腦海中閃現,等她回過神來之後,才發現自己抱著膝蓋淚流滿面,而何殊蹲在她跟前,帶著戲謔的笑容,形狀優美的唇輕輕吐出了兩個字:「騷貨。」
沈螢尖叫一聲,撲到何殊身上不斷捶打,胸中湧上了許多委屈、憤怒與不甘心,眼淚不停地從眼眶中湧出,連門開了,燈光大亮了也沒發現。
沈螢對自己這些情緒感到很陌生,但卻又那麼真實的充滿她的胸臆,以致於她看到後來走進來的邋遢何殊,想也不想的憑著身體的本能反應,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。
何殊臉被打偏了,眼鏡飛到一旁,臉上除了沈螢的掌痕之外,還有被鏡架刮傷的血痕。
即便被打了一巴掌,何殊也不見任何不快的情緒。他抱起哭得撕心裂肺的沈螢,珍惜的揣在懷裏,輕聲對她說:「寶貝乖,這只是演戲啊,那個壞傢伙只不過是讓妳快樂的按摩棒,回頭我就把它送進焚化爐,別哭了,嗯?」
沈螢沒有回答,因為她正在被許多光怪陸離的記憶片段困擾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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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殊:我寄己把寄己送進火葬場,求老婆原諒。
楚槿:我在旁邊待機很久了......
番外會是各篇境中境的場景,哪天有靈感我就來寫,什麼體育器材室啦,還可以寫各種奇怪情境下的%%,什麼時間暫停的上課中之類的(摩拳擦掌),解鎖各個人物amp;場景之後肉肉會越來越好吃的,也歡迎點檯但我可能寫不出來X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