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殊轻笑,「你哪次不是死的?」手边往她的密处探去,「上次就挺惨,都合不拢了,还流得满床......」
几个礼拜前,程莹初初回归,沉萤因此大受刺激,把自己关在何殊郊外私宅的房间里头,不见何殊也不和他说话。何殊一开始还好声好气的哄着,后来就乾脆用肉体沟通,做到她哭泣讨饶为止。
那次还真的是惨烈,她不仅身上所有可以容纳他的穴都被狠狠的整治了一番,还灌满了他的东西,但却被操到含也含不住,被逼着吃进各种羞耻的道具来堵上。她哭得嗓子都哑了,何殊那禽兽还是埋在她身子里,逼她许下此生都属于他的承诺。
烂人。
他要去操其他人的逼了,她还不能给自己找根新鲜的肉棒吗?她就得委屈自己跟程莹当棒姊妹吗?
但那时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,只得哭着什么都先答应何殊。身为帝国军人,如此耐不住肉体折磨,真的是莫大的耻辱。
于是沉萤决定不将自己在床上的承诺当一回事。就算被肏死那至少还有爽到,但若她肚子里的炸弹爆了,那她就只能成为一团血肉模糊的尸块。
她怕死了。
所以她今天才姊夫姊夫地叫何殊,冒着惹毛他的风险也要跟他划清界线。自由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性命故,两者皆可拋。
「殿下,别忘了,你要和我姊姊结婚了。」她从他怀里挣脱,抱着衣服退到墙角,「我们俩就消停了吧。」
「消停?」何殊脸上是一贯的似笑非笑的神情,「我们之间有什么吗?」
沉萤愣愣地看着何殊,一不留神他就欺上前来,捉住她的手腕,将她压在墙上强吻。
「呜嗯——唔唔——」沉萤的口腔被强硬的入侵,何殊的舌尖刺探过她腔室内的每一寸黏膜,吻得她吸不到气,口涎都从唇角流了下来。
沉萤觉得这样比压着她肏更加不堪。
「呜......呜唔......不......」眼看又要被何殊压在地上强肏了,沉萤一面呜咽一面激烈抗拒着。何殊约莫是心虚,或是根本不想听她任何的想法,他随手从丑礼服上扯下布条,塞进沉萤嘴里,接着乾脆用碎布条将沉萤捆了个严实,玩起了拘束play,
何殊埋头在她双腿之间,吸吮玩弄她的肉穴与花核,比以往任何一次更加专注的用唇舌欺凌她的性器,半小时内就让她去了数次,脚踝和手腕被绑在一起的沉萤只能屈辱地双腿大开,迎接她根本不想要的高潮。
「小屄又湿又软......在吸我的手指呢,想要吗?」何殊精緻的眉眼自带冷淡的风情,此时却染上了情慾的色彩。要是以前的她,肯定自己掰开小屄求肏,但这次就算她去到头晕眼花,依旧含着眼泪猛摇头。
不行,真的不行,会死的。
何殊见她如此,简直要气笑了:「一开始,是谁先招惹我的?我说我们相敬如宾保持距离,以后生孩子各取精卵再用人造子宫孕育,你怎么说的?」何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,狠狠的蹂躪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,「你说『太子殿下,可我想体会一下过程』,然后你还做了什么?你趁我大醉时像这样捆着我,拿走了我的处男,你忘了吗?」
是,她承认她就是个罪该万死,罔顾迷妹伦常强睡了爱豆的罪犯,但做了几次就天天主动压着她肏,还让她体验各种破廉耻的玩法不是他吗?
「你以为,后来是合意性交,那头几次就不算强姦了吗?」何殊不知道为什么,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想法,「强姦犯不负起责任,掰开淫穴乖乖挨肏赎罪,还一心想跑?我平常太宠你了吗?」
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细微金属碰撞声响起,何殊正在解他的皮带:「沉萤,操服了你是不是你就不跑了?上回肏得你下不来床,却只让你安份了几个礼拜,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?嗯?」
何殊让沉萤面向全身镜,托着她的屁股,让肉穴缓缓吃进怒賁的巨物。沉萤眼睁睁的看着何殊肏进自己的身体,又小又可怜的肉穴被迫含进如同自己小臂粗的肉棒,入口处都被撑得泛白了。
还好何殊没有一鼓作气进根没入,只用前端两寸浅浅操干着。饶是如此,她也是爽得脚趾蜷曲,浑身颤抖直喘气。
「很爽对吧?嗯?一开始说不要,到最后拼命叫着老公操我的不也是你吗?」何殊为了她能更湿,正在用手指重点关照微肿的花核。
沉萤还是嚶嚶哭着,咬着布团猛吸鼻子,何殊怕她窒息,乾脆把布团取下。反正他都肏进去了,他把沉萤肏到只能呻吟,她就没机会说他不爱听的话了。
「呜嗯......啊!嗯!你要嗯!娶她了还肏我,大、大混蛋!」不料沉萤真的是非常在意这件事,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全了,仍旧坚持抗议。
「你以为我真的想娶?你觉得我娶她是为了什么?不都是为了你吗?」何殊一怒之下用力挺腰,整根肉棒狠狠的干进花穴内,惹得沉萤一声尖叫,洩了。
等到沉萤缓了过来,她不顾自己是被干之身,随时都会被肏坏,还是坚持和何殊谈论他一点也不想提的婚事:「为嗯啊!为了我?」
何殊的意念有一瞬间的卡顿——是啊,是为了她吗?但身体已经抢先反应了,他听到自己愤怒的低吼:「要不是为了朝真暮偽,碧洪峰能硬塞程莹给我?还放了那些消息,弄得好像我苦追程莹非卿不娶,噁心!让她肚子大起来我看急的会是谁?」
「你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还不娶?」何殊停下了挺腰的动作,沉萤终于能够好好的说上一句话。
「是淳一那个老头的种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