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康对杨兴说:“那赵旭有隐身的宝贝,如今又学会了魔教的乾坤无极心法,如果他不主动攻击,我们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所以,我们可以设伏引赵旭前来,在地上撒上石灰粉。就算他可以隐身,倒时候也无所遁形。”
杨兴闻言皱起眉头,说:“办法倒是不错,但你能猜到赵旭下一步,会攻击谁吗?”
“戴腾!”
赵康信心满满说道:“一切纠纷,皆是因为阳城商会与阳城第二商会而起。如今,阳城商会解散,阳城第二商会在戴腾的领导下一家独大。所以,赵旭一定会对戴腾动手。我们只需在戴腾家里设伏,便能将赵旭擒住。”
“只要干掉赵旭,那么临城五族村将群龙无首,无所畏惧!”
杨兴点了点头,说:“此计不错!”
赵康说:“退一步来讲,万一赵旭没上钩。那么我们在商业上可以联手来对付赵旭。不知道杨兄意下如何?”
杨兴想了想,说:“这个我做不了主,得请示过厂公大人才行。”
“那我等杨兄的好消息!”
谈话之间,服务员开始给陆续上菜。
赵康开了一瓶茅台酒,先是给金蝉子倒了一杯,接着给杨兴倒了一杯。
举杯对杨兴笑道:“杨兄,愿我们合作愉快!”
“合作愉快!......”
叮!
两人轻轻碰了碰杯子,各自举杯干了杯子里的酒。
又哪里知道,赵旭将赵康的计划,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扮作服务员,站在门口值包房。
赵旭猜到陆长青死了,赵康一定会有下一步的行动。所以,便来到了戴腾的“风盛投资”,跟着一路来到了酒店。
不得不说,赵康的计策十分完美。只要赵旭去找戴腾的麻烦,那么以金蝉子、赵康和杨兴、哑巴这些人,定然会让他身陷危险。
戴腾是阳城商会的第二负责人,虽然赵旭不想直接动他。但能从戴腾这里,套到阳城第二商会所有秘密。所以,必然会和戴腾接触。
得知赵康的计划后,不得不更改行动。
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,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,伴君如伴虎,赵旭便悄然留开了酒店。
接下来,赵康命令戴腾停止去公司办公,而是一直躲在家里。
若是赵旭知道这个消息,必定会来找戴腾的麻烦。
赵康已经布局好了一切,只待赵旭上钩。
晚上,杨兴给赵康带来了好消息。
杨怀安已经答应和赵康联手,在商业上狙击赵旭的行动。
商业是各大势力的根基。
如果没钱,手下根本不会给其卖命。
眼见赵旭的实力日渐壮大,如果再不出手在商业上狙击,那么赵旭在商业上的实力,无人可以撼动。
晚上,赵旭来到了阳城第二商会,一名叫做“章浩瀚!”的家里。
田钧、章浩瀚、朱富、刘明德、卞峰五人,是阳城第二商会的绝对主力成员。
其中,田钧已经被探明是东厂安插在阳城第二商会的人。所以,只剩下章浩瀚、朱富、刘明德和卞峰。
赵旭打算收拾收拾这几位商会成员,顺便对赵康、金蝉子、杨兴等人整盅一下。
若是不整盅赵康,难消赵旭心头之恨。
章家!
章浩瀚和妻子两人正坐在客厅里聊天,房门突然传来一声“咔!”地声晌,门自动而开。
章浩瀚夫妻二人脸色皆变,同时朝门口望了过去。
两人来到门口的位置,向外瞧了瞧,见门外空空如野,对这一幕感到非常惊诧。
章浩瀚的妻子问道:“老章,你刚才是不是没关好门?”
章浩瀚皱着眉头回道:“我明明记得关好了啊!”
“那门怎么开了?”
“可能真的没关好,被风吹开得吧。”章浩瀚底气不足说道。
两人将房门反锁上之后,重新坐回沙发上聊了起来。
章浩瀚说:“我听戴腾说,临城五族村的赵旭一个人到阳城来了,让我们大家都注意防范。”
“老章,你干嘛要趟这个浑水?不如我们退出商会算了。”
“退出?谈何容易啊!”
章浩瀚叹了口气,说:“你也知道,如果我们不加入商会,将很难在阳城立足。现在的商业形势,都是抱团取暖。”
“可我听说赵啸天的这个儿子,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。万一因此牵连到了我们,该怎么办啊?”章浩瀚妻子满脸担忧的神色。
章浩瀚说:“如今我们上了戴腾这条船,想要下船可就难了。我听说背后有天地盟的势力在支持,另外省城的怀安集团也会支持我们。就算赵旭那小子再厉害,恐怕也挡不住这些人的联手。”
“可那赵旭会武功,万一对我们动了杀机,可怎么办?”
“这......”
章浩瀚顿时面色大变。说:“我们只是商业上的竞争,远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。就算赵旭再厉害,也不敢公然杀人放火。”
“怀玉,你先去休息吧!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章浩瀚的妻子站了起来,说:“好吧!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,转身上了楼。
章浩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一边喝着茶,一边想着心事。
隐在暗处的赵旭,听到章浩瀚夫妻二人的对话后,心里思索了良久。
正如章浩瀚所说,他们只是商业上的竞争,远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。
就在章浩瀚怔怔出神想着心事的时候,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幽冷的声音。
“章浩瀚!”
章浩瀚信奉神佛。所以,家里摆着神像。
见声音是从神像后面发出来的,被吓了一大跳。
急忙来到神像前,跪在了地上,一副虔诚的样子,说:“我章浩瀚之所以有今天,全靠神明的庇佑。神明大人,有什么指示?”
“你助纣为虐,财运就快到头了!”赵旭说。
章浩瀚一听,脸色骤变。
商人都信奉财运。
一听说财运要到头了,章浩瀚如何能不怕?
急忙磕头如捣蒜般,说:“神明大人,弟子愚钝不明白您话中的含义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,戴腾不是一个可托付之人。阳城张家的张策,才是你的明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