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赵旭等人离开后不到两个小时,夏国豪就带人赶到了象纳。
夏芷就住在赵旭酒店的附近,在楼上亲眼目睹赵旭一行人离开了。
得知父亲带人来了,夏芷急忙带着手下赶去见面。
结果,父女刚刚相见,夏芷就被父亲夏国豪打了一巴掌。
“臭丫头,赵旭带着谷主来了,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“阿爹,赵旭的功夫厉害,你又不是不清楚。我试着来劝他放了印昆伯伯。”
“他要是能听劝,早在五族村就放了谷主。”
“赵旭呢?”
“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“走多久了?”
“已经近四个小时了。”夏芷故意将时间说长,就算父亲夏国豪想带人追,也追不上。
夏国豪叹了口气,对手下喝令道:“回谷!”
在回去的途中,父女二人同坐一辆车。
夏国豪对女儿夏芷歉声说:“阿芷,对不起!在那些人的面前,我不得不树立谷主的威望。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,阿爹!”
“阿爹,你不是来抓赵旭的啊?”
“我拗不过那些老家伙,只能带人来装装样子。不过,赵旭那小子要是不把谷主放回来,梵谷是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“他说适当的时候,会放印昆伯伯回来的。”
夏国豪苦笑道:“指不定猴年马月呢。”
当赵旭一行人抵达云疆王都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的光景。
赵旭准备将借的二十人还给左贲,就带着家人明天一早乘坐飞机回临城五族村。
当赵旭带着这些人来到“天虎集团”的时候。
其中一人惊咦道:“咦,怎么总部的人来了?”
赵旭闻言大吃一惊,对那人问道:“你确定是总部的人?”
“确定!我以前见过此人。”
赵旭立感不妙,对带来的二十人吩咐道:“你们先回酒店,我去瞧瞧天虎集团发生了什么事情!”
这二十人被左贲派给了赵旭,完全听命于他。所以,按照赵旭的吩咐,乘车返回下榻的酒店。
赵旭感觉“天虎集团”一定发生了大事。
他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,穿上隐身衣,大摇大摆朝天虎集团走去。
借助魔教的“乾坤无极心法”内功,以及隐身衣,根本没人发现赵旭。
赵旭见天虎集团的值守人员,果然换了一批人。
这些人身上都带有武者的气息,少说也三十几号人。
他见左贲的办公室亮着灯,径直去了左贲的办公室。
赵旭立在一隅,并没有直接进去。
等了二十几分钟,两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。
这两人赵旭以前都见过,是“天地盟”的两位护法。
心中暗讨:“天地盟果然来人了!”
天虎集团只是“天地盟”的一只编外力量。葛天纵得知桂天虎和桂天豹两兄弟惨死,天虎集团内部大乱,最后被左贲夺得了“天虎帮”老大之位。
这才派了天地盟部分人手过来查看究竟。
赵康也同意了这一要求。
毕竟,“天虎集团”每年为他们天地盟总部,贡献不少的钱财。
虽然,左贲夺得了“天虎帮”老大之位,但赵康和葛天纵对左贲这个人并没什么印象,又岂会让一个外人来当天虎帮的老大。所以,天地盟的人来了之后,直接将左贲抓了起来,关在了天虎帮的地牢里。
这两人一边聊着,一边朝赵旭这边走了过来。毕竟,赵旭躲藏的位置,是进出电梯的必经之地。
就听其中一人说:“左贲那小子肯定没说实话,以他的势力,根本不足以当上天虎帮的老大。”
“是啊!”另一人点了点头,说:“天虎帮的人说,有个高手暗中帮了左贲。只不过,左贲一直不肯吐露这个人的信息。”
“哼!我就不信他是一块硬骨头。走,再审审他去。”
赵旭一听,这才知道左贲已经被抓了起来。
在第一时间,顺着消防通道抢先下了楼。
等了一会儿,天地盟的两位护法双双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赵旭暗中跟上两人,见两人唤过几名亲信,去了天虎集团的后院。
来到后院,其中一个车库被开启之后,这些人缓步走了进去。
赵旭艺高人胆大,紧跟着进了车库。
这才发现,原来车库里另有玄机。
里面有一条梯阶,直通下面。
赵旭跟着这些人来到了地牢。
见地牢里,左贲被打得惨不忍睹。全身上下遍体麟伤,没有一块好地方。
赵旭虽然对左贲这个人不感冒,但左贲已经答应过赵旭,以后会暗中为他办事。
也就是所谓的“身在曹营心在汉!”
既然左贲出事,赵旭当然不会撒手不管。
何况,天地盟早已经不是主持武林公义的那个盟派了。早已经被赵康暗暗掌控,葛天纵也充其量是个傀儡罢了。
所以,赵旭对天地盟的这些人全无好感。
“把门打开!”
“是!”
一名负责看守地牢的狱卒,掏出钥匙打开了狱门。
天地盟的两位护法先后走了进去。
赵旭跟着进了牢房,悄然立在了左贲的身后。当然,只要赵旭不出手,谁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。
其中一名护法,盯着左贲问道:“左贲,你倒底招不招?只要你招出是谁帮你谋夺了天虎帮老大的位置,我们立马放了你。”
“我......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你以为我们那么好骗吗?既然你不认识人家,人家为什么要帮你?”
左贲回道:“我答应过他,要是帮我夺得天虎帮老大之位。就......”
“就怎么样?”
“就给他五百万!”
“那人什么样子?倒底是谁?”
“是一个会一阳指的人。应该是和段学名有关系。我也是因为老大让我们追杀段学名那个老家伙,才结识此人。”
左贲说得有理有据,听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儿。
赵旭敬左贲是条汉子,被打成这样子,还守口如瓶。更加坚定了,要出手救左贲的决心。
两人对望了一眼。
对左贲的话有几分相信又有几分怀疑。
其中一人故意哼了一声,道:“哼!我看你是敬酒不吃、吃罚酒。”
“来人啊!继续给我鞭打,直到他招供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