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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魏鱼红了脸,又指着自己不争气的腿,气道,“最好成亲前能用。”

    他瞄了眼江饮冬两腿.间,语气充满暗示,“那……你能忍得住吗?”

    江饮冬觉得是他自己忍不住。

    “按规矩,成亲前不见面,什么都能忍。”

    魏鱼握住江饮冬的手,“那可不行,不能这么死板。”

    又在客栈闷了两日,魏鱼有点着急了。

    江饮冬并非整日待在房中陪着他,却勒令他不许出门,要不是那正经严肃脸,夜里也没碰他,魏鱼险些以为,江饮冬和他玩囚.禁呢。

    江饮冬给他带了许多新衣裳,还有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,点心也一盒盒的送进来。

    在察觉肚皮上的软肉厚了一层时,魏鱼拽住了江饮冬的胳膊,“我快被你腐蚀了。”

    江饮冬捏了把他略微圆润的脸蛋,“说点村汉子能懂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肚子上长肉了,”魏鱼捂住自己的小腹,“你不会嫌弃我吧?”

    “许是有了。”江饮冬将人拦腰抱起,往床上一放,“仔细着点,别累着里头的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魏鱼撑手坐起来,眼神幽怨,“我想回铺子敲算盘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一顿,审视着江饮冬,“你不会是怕我拿捏了你的命脉,所以变着法的不让我管钱吧?”

    他这脑瓜一会一个跳跃,江饮冬气笑了,凑近了,“我命脉你没捏过?”

    魏鱼脸上起了红晕,嘴上凶道:“别耍这种花招糊弄过去。”

    江饮冬伸手拿了件外衣递给他,“那退房,带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魏鱼一愣,这么容易就答应了?

    两人收拾东西,装了两个包袱,买来的玩意魏鱼没一个舍得丢,江饮冬拎着大包袱,他自己拎着个小的,将没动的糕点分了些给楼下小二。

    小二喜笑颜开地道了谢,关切道:“夫郎身子可都好了?”

    他记得这对夫夫,夫郎生的极好,这些日子生病了,一直在客栈养着,补品没断过,听说好像还是街上开铺子的。

    江饮冬客气回了声,正欲带魏鱼走,那小二突然想起了什么,喊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“昨个有人来我这打探,问我是不是有一个身量高挑,样貌极好的小哥儿住客栈,”小二低声说,“我一听,那不就是您的夫郎嘛?”

    江饮冬眉头皱了起来,小二继续道,“但是您头一日让我帮忙看着,不想别人打扰,我也就打发了那人。”

    “小二哥还记得那人模样?”江饮冬问。

    小二摇头:“不大记得,就一长相普通男子,衣裳也是寻常人家的粗麻布……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
    江饮冬面上平静,“并无,大抵是家中亲戚未提前知会找来了。”

    小二懊恼道,“我昨个忙起来忘记和您说了,可耽误事了?”

    “无妨,”江饮冬摆摆手,“不是多亲厚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后,小二想了想,也是,那两位衣着光鲜亮丽,估计是穷亲戚想趁机占便宜来了。

    出了客栈,魏鱼扯了下江饮冬的袖子,“小二说的人是谁啊?”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江饮冬道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村子的人找你有事?”魏鱼单纯道,“描述不出你什么样,所以挑了我这个长得好的来形容?”

    “……许是你猜的这般。”江饮冬瞧了眼他脸上的傻笑,没忍心戳破。

    魏鱼兀自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正笑的开心,肩膀忽然被人一撞,魏鱼一只手拎着包,控制不知往地上栽。

    江饮冬眼疾手快抓住他的领子,把人稳住后,他侧身揪住撞了人就跑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干啥,这大街上的,我叫人了啊!”那人被抓住反应很大,眼睛却不住朝魏鱼身上瞥。

    江饮冬眼神一暗,抓住男人胳膊拧到背后,那人立即惨叫一声,引得不少人看过来。

    “打人啦,要打死人啦!”

    长相寻常,衣着普通,这种人大街上都是,但专门上来碰瓷的可只有他一个。

    江饮冬给魏鱼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不愧是平日里脑瓜最灵活的,魏鱼一眼就接收到江饮冬的信号,立即变了脸色,小脸皱巴巴,要哭不哭。

    “相公——他、他欺负我,呜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脆响,啜泣连连,直接盖过了碰瓷男人的叫嚷。

    男人骤然一停,惊愕失声。

    江饮冬:“……”

    很好,超过预期的发挥。

    魏鱼哭着上前揣了男人一脚,“让你扒我衣裳,呜呜相公,不能绕了他!”

    那人本就被江饮冬压着半趴在地上,这会被魏鱼一踹,整张脸都栽到地上,吃了一嘴灰。

    他扭头嚷嚷:“谁扒你衣裳,诬赖人啊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被江饮冬一脚堵住。

    周围人听到魏鱼委屈又响亮的哭声,瞧着他白皙俏丽的脸,当即怜惜起来。

    “当着人家的面就敢调戏夫郎,汉子揍的好!”

    “夫郎别难过,这种地痞流氓不能轻饶,送他见官!”

    “对!送他见官,不能让他祸害了别的哥儿姑娘。”

    还有人趁机往男人身上补了几脚出气。

    江饮冬对人作揖,“多谢各位打抱不平,我这就押了人去县衙”

    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一听这话慌了,赶紧求饶,江饮冬扯着人往街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