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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kzd小说网 > > 牧总的omega不要信息素 > 第19章
    为什么?他不是都解释过了吗?为什么还是生气了?

    “疼…好疼…牧…牧先生…不…不要…请…请您…”

    牧景珩冰冷的直视着因疼痛扭曲成团,小脸苍白的花易。

    双唇抿成一条直线,脸色阴沉至极,俊脸上只剩下如冰霜似的寒意。

    好!很好!他的omega说发热期宁愿用抑制剂,也不需要他的信息素?

    不管这是不是花易的手段,总之对他确实很有效果。

    “洗标记?抑制剂?”

    牧景珩语速缓慢,每一个字上仿佛都裹着冰霜。

    男人起身,一步一步走向花易,每靠近一步,周围冰冷的信息素将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就压下去几分。

    走到病床边停下,浑身冷冽的寒冰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床上因痛苦而瑟瑟发抖的少年。

    漆黑如墨的双眸俯视着,冰冷阴沉。

    “花易,花少爷,你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对你感兴趣嘛?”

    要洗掉他的标记,宁愿用抑制剂也不要他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确实,足够打击心高气傲的alpha,更何况是他。

    第十三章 不准哭

    花易觉得自己的后脖颈疼的连带着整个脖子一圈都疼的难受。

    周围冰冷的信息素让他恐惧,想跑,想逃走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,明明自己都已经退让成这样了,为什么还要生气?

    她疼的眼眶泛着泪花,小小的一个蜷缩在床上,看起来异常的破碎脆弱。

    他哽咽着声音,哭腔中带着请求。

    “不…不是…啊…好疼…真的好疼…不要这样…我…我错了…错了…我道歉…对…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小的时候,他见过自己的omega的父亲卑微的祈求着自己的alpha父亲给他信息素。

    omega父亲匍匐在地上,脸上露出因情热升起的不正常潮红,满脸泪水,卑微的祈求着那个男人给予他一点信息素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花易是非常庆幸自己是个beta,没有发热期,不需要信息素,对信息素也不敏感。

    虽然alpha的父亲不待见他,但是他不想成为omega父亲那样,依附着alpha,变成一个没有信息素就不能活的人。

    变成omega时,他其实内心是慌乱的,才会答应好友那个荒唐的提议,当时的他,只想摆脱掉omega会有的发热期。

    可后来,他接受了,反正他也没有alpha,发热期靠着抑制剂度过,虽然会难受,但他实在不想成为没了信息素就不能活的omega。

    可现在…原来就算没有发热期,omega天生就是被alpha压制,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高于alpha的enigma。

    那种几乎断崖式的,将人蛮横强压在其下的信息素,让花易从骨子里恐惧。

    一股悲凉从心底深处蔓延,双拳攥的发抖,可还是不得不祈求对方,这个标记了他的enigma放过自己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疼还是悲伤,花易克制不住的放声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哭声委屈又凄厉,还带着点不甘。

    为什么…为什么就是他…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作为beta生活,为什么要让他变成omega。

    积压在心底这么久的不甘,无奈,悲哀,全都一下子释放了出来,再也克制不住的,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牧景珩英俊冷漠的脸上微顿了一下,蹙起眉头,漆黑的双眸中极快闪过微乱。

    他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,在花易病床上坐下,低沉的声音压着嗓子,轻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不准哭!”

    花易被吓一跳,猛的打了个哭嗝后,愣愣的憋着气,睁大湿漉漉的双眼,恐慌的看着面前冷酷的男人,不敢喘大气。

    牧景珩看着花易的样子,不知为何,刚还逛风暴雨的情绪莫名消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信息素刚收起,空气中被他压制着的红莓味更浓郁了几分。

    飘散在空中,他只是轻轻一吸,香甜的味道,钻进鼻腔,进入身体,游遍四肢。

    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,刚才那种暴风雨般的躁意,立马就被抚平了。

    牧景珩就算再不想承认,也不得不承认,眼前这个omega的信息素对他非常的有用。

    可是一想到,自己的信息对omega来说就跟洪水猛兽似的,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医生说,你的腺体没有发育好,我的信息素太强烈,在你腺体里积压太久了,需要我的信息素配合着你腺体里的信息素慢慢排出,再配合着你腺体发育成全,就没事了。”牧景珩低沉冷漠的道。

    后脖颈不疼后,又被牧景珩吓住的花易,一直到一口气憋的脸颊微红,实在憋不住后,才小心翼翼的呼出。

    眼尾染着粉红,挂着泪花,看人的时候眼里还透着一丝委屈。

    他不敢跟牧景珩对视,视线一直放在男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上,哭过的嗓子有些沙哑。

    “好…好的,给您添麻烦了…您…您放心…等恢复了我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?去洗标记?还是打抑制剂?花少爷,你是真的听不懂,还是跟我装傻?”男人冷声打断道。

    花易惊恐的抬起头,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湿润的泪水,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连连否认道:“不不不,我不会了,我不去洗标记,不打抑制剂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依旧不理解牧景珩这是为什么,但他不想再感受那种灼烧般的疼痛了。

    真的太痛苦了,他忍不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