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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池根本没有吃到多少东西,都是陆庭越吃完的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待在这里,不许出去,听到没有?”苏池再三嘱咐道。

    他临走前又摸了一下陆庭越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听到没有?不回答就当你知道了。”苏池自言自语地说,“去床上躺着。”

    陆庭越听到命令,执行命令。

    苏池这才放心地出去了,他现在忙得脚不着地,根本没时间照看陆庭越,他甚至连宝宝都没来得及去看就要去工作了。

    他又不敢找人看着陆庭越,生怕陆庭越发疯又咬人。

    “德斯莱,纪伯伦。”苏池叫了他们两个,“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苏池到了办公室,他们两个站在他的面前,他简单的说了一下陆庭越的情况,然后就让他们汇报军务。

    “艾莉怎么样了?”苏池突然想起了艾莉,他真是忙昏了头,连艾莉都忘了。

    “爱格伯特倒是没有这么毒,没有把艾莉怎么样,也是受了点伤,科斯特已经把她接到了塞巴顿。”纪伯伦说。

    第175章 恢复

    “你给陆庭越注射了什么?”苏池终于得出了空审问爱格伯特。

    爱格伯特之前被陆庭越拖拽,已经半死不活了,苏池也没有给他派医生医治,就丢在这里任由他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爱格伯特抬起头,短短几天,他脸颊凹陷,眼球突出,变得人不人鬼不鬼。

    苏池突然想起来,他说不了话:“差点忘了,你是个哑巴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一声,叫人拿来了一台设备,“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
    爱格伯特挣扎着甩开了数据线,不愿意说。

    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苏池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将能用的刑罚都用了,爱格伯特咬紧牙关,一个字都不肯交代。

    再逼下去,爱格伯特肯定会死的。

    苏池急促地喘了几口气,憋着一股气走了。

    “别让他死了。”苏池吩咐周围的人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苏池挎着长腿出去了。

    纪伯伦在外面候着,见苏池出来了便问:“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不肯说。”苏池冷着脸道:“得尽快了,他的死刑日期马上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让我去试试。”纪伯伦说。

    苏池拦住他,说:“再审下去他会死的,把他关进黑屋里,关几天,每天只提供一些水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陆庭越呢?”

    “陆上将……在训练场。”纪伯伦犹犹豫豫地回答。

    苏池捏了捏眉头,说:“知道了,我先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苏池还没走近,就听到连连的惨叫声。

    在擂台上,陆庭越果然在血虐对手,苏池忍无可忍地冲他喊:“陆庭越!快点下来!”

    陆庭越听到苏池的声音,瞬间将手里的人丢了下来,冲苏池跑去。

    一下子就将苏池抱紧了怀里。

    苏池连忙推开了他,对周围的士兵说:“你们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没事,陆上将就是跟我们切磋一下。”一个士兵苦着脸,捂着被打肿的脸说。

    苏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“我马上把他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就拽着陆庭越的手走了。

    “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不准出门!”苏池闭了闭眼睛,深呼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陆庭越确实听话,苏池叫他不准杀人,他确实没有失控过了,但是每天都会来训练场找人单挑。

    先不说那些士兵打不过他,就算打得过也不敢动陆庭越,只有生生挨打的份。

    每次都是要苏池过来拉他回去才肯走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小孩吗?听不懂我说话吗?”苏池一边走一边教育他。

    陆庭越垂着头,连耳朵都耷拉下来,一副我错了的样子。

    但是只有苏池知道,陆庭越是装的,明天又会是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只希望你清醒的时候会没有记忆。”苏池淡淡地说,“不然觉得你自己会自杀。”

    苏池拉着他拐到了医院,把宝宝抱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陆庭越,宝宝还没取名字,你说取什么名字好?”苏池看了一下熟睡的宝宝,又抬眼看了一下陆庭越。

    陆庭越盯着宝宝,眸子里没有实质的东西,像是没有聚焦。

    苏池抿了抿唇,心里说算了,现在跟陆庭越说什么?

    “过来吃饭吧。”苏池说,“记得用叉子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就抱着宝宝回到内室,给宝宝喂奶。

    宝宝的声带受损,哭起来都没有声音了,只有凑近听才能听到动静。

    想到他的声带,苏池就恨不得将爱格伯特千刀万剐。

    苏池摸了摸宝宝的脸,宝宝咧开一颗牙都没有的嘴巴,对他笑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他真的很愧疚,是他没有保护好宝宝,也没有保护好陆庭越。

    宝宝喝完奶之后就睡着了,苏池轻手轻脚地将宝宝放到床上。

    蹑手蹑脚地出去,一开门,陆庭越已经把他那一份食物端着站在门口等他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苏池接过来道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轻松了,傻傻的,什么事都不用做了。”苏池坐到沙发上,一边吃一边说。

    陆庭越听不懂他说什么,但是会上前给苏池捏着肩膀。

    暖色光打到他们身上,倒像是一对普通的伴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