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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孩子一边说着话,一边无意识地在少年的后腰脊线处摩挲了两下。

    鸡巴已经半硬了。

    刹那间,陈最清醒过来,咬紧牙关忍下身体里躁动的欲望,反手到身后拉住她的手,将人牵着绕床半圈,拉开转椅,甩手将她扔了上去。

    顾声笙还来不及反应蹭在小腹处那一点硬硬的是什么时,整个人就转了一圈倒在椅子上,双腿下意识抬了起来,滚轮被惯性带着后退,撞到桌边才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绵乳藏在宽松的V领下,明显凸起的小小两点随着力晃了晃,果冻似地,若隐若现的乳沟像陈最鸡巴上的提线,这么一扬起,粗硕便顺从的高高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睡衣本就被他一直捏在手里,原本觉得长了点想换一件的,这个时候反倒庆幸起洗澡前拿了这件。

    他秒穿上,但天赋太高也是一件苦恼的事,虽然能挡住大半,但稍微左右动一点便会暴露开来,陈最不得不翘起一条腿。

    顾声笙倒是十分不见外,他刚刚翘起来,女孩子便搭了一直手到他的膝上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拿水果和牛奶过来。”顾声笙期期艾艾地望着他,眼神亮亮的,“有惊喜到么?”

    少女一边说着话,一边前倾了身体,她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两人的身高差一样,这样的姿势让她睡衣领口里的风光被陈最全数收进了眼底。

    她的乳尖小小一粒,是自然漂亮的肉粉色,莹白乳肉在房间的冷光灯下让陈最觉得自己患上了雪盲症,大片的瓷白色捉住了他所有的视线。

    陈最闭上了眼,努力自救,却又怕顾声笙看出端倪,一两秒后又睁开,努力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声笙。”陈最无奈地看着她,“回来的路上我才刚刚说过,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。”

    现在想想他都有些后怕,要是自己没有接住他,让她撞在自己的铁艺床边,还不知道要磕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气不气,你不是接住我了么。”顾声笙在他的膝盖上拍了拍,然后扣住他的腿借了点力,朝前挪了挪转椅,接着转着椅子将果盘双手捧到陈最面前,献宝一样讨好他,“你最喜欢的冬枣吃么?”

    “待会儿吃。”陈最接过来放到自己床上,视线从她唇上挪开,“只是来送这个的话,你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声笙正好又将自己的那杯牛奶端到手里,咕嘟喝了一口,嘴唇上沾到了白边,听到陈最在赶自己,不满地努了努唇,说:“你都不留我玩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要留下来也行。”陈最不动声色地换了一条腿翘起来,绷紧腰腹,“明天开始的补习提到现在怎么样?”

    顾声笙闻言,忽然有一种被逼着学习的危机感,毫不犹豫地仰头喝光牛奶,杯子也不要了就放在他的书桌上,慌慌张张站起身,说:“不行不行,说好明天的,早一分钟都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说完话,她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
    但刚刚要从陈最面前路过,便被他拽着手腕拉倒在他的床上,顾声笙心底忽然一空,小手臂倒放在两侧,望着陈最的目光莫名有些愣怔。

    身下的床弹了弹。

    陈最将转椅拉了过来,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,捏在指尖,触到女孩子的唇上。

    他另一只手撑在女孩子的脸侧,自然地倾身下来,眼神专注而深邃,顾声笙从里面看到了自己,两人都没有说话,一时间,房间忽然安静得让她感到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心跳陡然加快。

    少年上身的阴影拢住了顾声笙,微微低头,她甚至闻到了他头发间干净的青柠味。

    让她略微感到不安。

    陈最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死死钉在了床上一样,想有点什么打破这样的氛围,忍不住动了动腰肢,微小的动作还是牵动了躺下后仍旧高耸的雪乳,乳波漾漾似水,她开口喊他:“……陈最——嗯。”

    “嘘,别动。”陈最说,指腹抵着纸巾,开始缓缓在她的唇上擦拭,声音很轻,“都弄脏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的动作从轻柔开始一点点加重,到后面甚至有些失控,用手指在她的唇间碾动。

    “唔嗯……嘬嘬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陈最的眼神有些许失焦,女孩子甜软的声音和自己性器的涨痛让他想狠狠地进入些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拇指轻微撬开她的齿关,顾声笙不小心咬了他一下,刺痛感才唤回他的神志。

    陈最猛地直起身,平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子仿佛被欺负狠了一般,眼神水盈盈的,脸颊薄红,微张的唇瓣被他揉弄得有些红肿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陈最深呼吸,转过身去,将手里已经裂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,“快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明天来拿盘子。”顾声笙愣愣地坐起身,拉了拉掉下去的衣服,“记得洗干净哦。”

    她甚至没有听完陈最后面嗯的那一声,逃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顾父顾母都不在客厅,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。

    回屋锁上房门,顾声笙便掀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。

    她湿了。

    明明陈最只是好心帮她擦掉沾到的奶渍而已,她只是被他的手指揉了几下唇,私处便已经泥泞成了一片。

    花穴深处更是酥痒开来,钻到了全身。

    在被子里缓了几分钟,丝毫不见缓解的迹象,埋藏在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起了在衣柜里的那条裤子,少年裆处的轮廓就这样赤裸地在她的思绪里扎根。

    她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翻过身来,平躺在床上,犹犹豫豫地伸手进了内裤里。

    纤细的手指沿着光滑的私处向下深入,滑入柔软的缝隙时,沾了满指的滑腻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看过的视频让她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阴蒂,被蜜液润滑过的手指在那一点上打着圈,直白的刺激让顾声笙情不自禁地将双腿曲起,打得更开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舒服嗯……”

    黑暗的卧室里渐渐响起细微的水声,滋滋的毫无节奏,伴着女孩子刻意压低声音的低喘呻吟,越来越快,也越来越焦急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……嘬嘬好大……嗯”

    顾声笙闭着眼睛,脑海里想象的是梦里梦过的陈最的性器。

    两指并拢在阴蒂上揉弄得越来越快,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地越来越开。

    她想象着陈最正握着鸡巴蹭在自己的阴户上,滚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阴蒂揉弄,绵绵密密地快感升腾,让幻想仿佛变得越来越真——

    倏地,白光划过,尖锐窒息的快感从私处陡然窜到大脑皮层,棠栗双眼舒服到目光迷离,微张着唇长长叹了一声,腰肢绷紧僵硬,花穴剧烈的收缩蠕动着,从深处喷出一股微烫的水渍。

    内裤湿透,在浅粉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。

    高潮好难缓过神。

    顾声笙觉得自己好像小死了一回那样。

    交迭着腿,她翻过身,将手伸到枕头下压着,腰肢不由自主地塌下,向后翘着臀,释放过后的私处仿佛还没有吃饱一样,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从后而入。

    她情不自禁地,一下又一下地夹着逼,高潮后的余韵缓缓绵延。

    宁柠说的没错呢,顾声笙想,她舒服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