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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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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,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提着锄头穿着水靴的中年人朝田里走去,随因没被刚刚的事情败了心情,她指了指那个方向,有些兴奋地对随嘉聿叨叨个不停:“我们的地也在那边,春播时候我埋了西葫芦的种子,上次走之前看已经长苗了,如果时间来得及,说不定还能吃上,去年夏天我种了花菜,再往前我还种过扁豆,都卖了不少钱呢。”

    随嘉聿也会下地,自然是知道种植农作物是得耗费多少心力,随因大概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些话透露的多少东西,脚底的那些茧,大概也是这么来的吧,随嘉聿想到,琢磨了一下用词,郑重开口问道:“是你喜欢做的吗,这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小孩子了,总得帮妈妈做点事情吧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明说,也没有否认,随嘉聿远比她想象的更要了解她自己,虽然话里听不出来情绪起伏,可没有谁从出生就想要过苦日子,更何况是随因,不管何时他都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妹妹。

    随嘉聿又帮她擦了一次汗,这时两人已经走到前院,和随嘉聿印象里的景色差不多,只不过紧邻的小山坡已经冒出了一些不太高的杂草。门窗紧闭,不确定是否有人在家,随嘉聿上前敲了敲门,里面却传出小孩子的声音,虽隔着门墙,但听得真切。

    “妈妈,是姐姐回来了吧?!”

    门栓声从里头传出,紧接着大门打开发出几道连续的嘎吱声,门还未开尽,并不宽敞的门缝闪过一道影子,随嘉聿还没反应过来,那道影子便直奔他身后去,“姐姐,你去哪里了啊,怎么现在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想我了吗?”

    “想!”

    随嘉聿看着那个孩子抱住了随因,奶声奶气地喊着称谓,而随因蹲下来也抱起了他,然后拿出一早准备的糖,放进了他的怀里,那个孩子见到糖果时的眼睛一下子就发亮,高举着糖朝所有人炫耀,他嘴甜地喊:“谢谢姐姐,我最喜欢你了!”

    两人亲密不已,随因那用心给予对方惊喜的模样饶是随嘉聿这么多年都没再见过,她刚见到他时,像个混身竖起尖刺的刺猬,而对待那个孩子却是温柔极了,他吞咽了不断在他舌尖冒出的津液,回头来看向门后探出半身来的许月环。

    “妈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许月环的脸色有些发白,眼睑下的黑眼圈也清晰可见,能看出来休息得并不好,随嘉聿问:“爸爸呢?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他去上班了,要晚上回来。”她笑得有些勉强,“怎么不早和我说要回来,车费很贵吧,你们两个人的……家里什么都没准备,将就几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我也是临时决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随嘉聿把行李提了进去,最靠近门边的那间房间本来是自己的,但在自己不在的这么久早已变得童真而又明亮,墙上贴满了画,有些地方还有着孩子的涂鸦。许月环连忙上前把门关上,“阿聿,你今晚先跟妹妹挤挤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每句都紧接着没关系,明明是一家人,关系却有了隔阂,许月环也心知肚明,随嘉聿不是回来看她的,而是回来兴师问罪的,她穿过随嘉聿,朝季嶙那去:“刚刚你答应过妈妈什么,是不是要睡完午觉再起来玩。”

    季嶙撅着嘴巴,显然有些不乐意,但他还是任由许月环将他抱进怀中,带到房间里。又一扇门再次将他们隔开。

    “哥,去我那间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,这里和几年前的变化不大,但不管是梳妆台还是木质床塌都隐约有些发旧的迹象,就算随因离开了一月多之久,房内的空气还是泛着一股淡淡的馨香,他都快忘记这种味道了,是随因独有的

    随因关上了门,顺手反锁,随嘉聿听到锁内啪嗒了一声,不知道她从哪里拉来一条绳子,将两扇门的把手拴紧,再延伸至床头柱上绕至尾端绑地严实。可在她转身望向他时,又立马回头给床柱松绑,仿佛前面那些都是下意识的动作,后面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随嘉聿如鲠在喉,这一切都很奇怪:“为什么要用绳子把它绑住。”他蹲下来去打开那袋子,将两人的衣服分门别类整理好,随因抱起堆迭成一摞的衣服,放进衣柜。

    “在家习惯了,这个门有时候会坏,你知道的我晚上胆小……你不在我只能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随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,见随嘉聿不疑有他,放心地踱步到衣柜旁找出自己的睡衣,她拿出才有些犹豫,虽说两人已经亲密无间,可在这里,她由生出羞耻心,她讪讪开口道:“哥,你能不能先转过去,别看。”

    随嘉聿却从她手中夺过睡衣,放在床边,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伸手捏住随因的衣角,漫不经心问道:“门锁严实了吧?”

    随因点头,有些困惑,还没来得及发问,镜子里倒映出他们并列的身影,他侵入了她的周遭,两人身体的气味交织在一起。对于随因下一步的举动随嘉聿似乎早就预测了一样,在她扭头的顷刻间便捏住了她的下巴,用了力气将她固定在正前方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

    随因只得目不转睛地盯镜子里的随嘉聿,可他故意和她错开对视的机会,视线聚焦在她脸颊边侧。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,从肚脐往上,透过单薄的衣服,他在她肌肤里游走的轨迹醒目万分,随嘉聿的手覆上她的乳房,用着或轻或重的力道去将那被包裹在手心里的软肉随意揉捏,而受到冷落的另一处在通过神经传达出它的不满,这种情绪牵引着她的动作,连同随嘉聿也都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随因在他手中好似一滩松软的陶土,任由他塑形,一簇烈火的涌出,在高温下,陶土逐渐成为了他想要看到的样子,他的声音如同鬼魅,如同藏于深夜中将猎物勾引进包围圈的食物链顶端,正翘首以盼等着她落入他的陷阱:“看着镜子,不要动。”

    哥哥暴露在镜中的眼神变得犀利,他又不是那个他了,是她在想象,还是她在渴求着这一面的出现,那个眼神就像是在告诉她,如果动了她便会在这里接受他制定的惩罚,他不会心慈手软。

    不知道镜子是否暗藏着迷惑性,随因被勾走了魂,镜子里倒映出他钻入她的衣服,横生的头发锋利到刺破那层纤维,里面瞬间被顶起一个大包,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,可脑海里似乎已经将这副未曾表露出来的场面补齐,她穿着衣服却又好像并没有穿,她赤身裸体地环住哥哥的头,与其说是哥哥想要,不如说是自己本性流露。

    随因的下腹升起一股燥热,袖珍的泉口泛滥成灾,那股黏腻将双腿两侧都波及到,濡湿一片。乳房传来牙齿撕磨嫩肉的疼痛,随嘉聿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,接近乳晕处,他的咬合力度便加大了几分,没有留存一丝怜惜的意思,随因向后仰躺,咬着下唇断断续续发出一些嘤咛。